琥珀糖

一直走,不要回头

【漫威/综x你】不要轻易拾取一只反派

#内含冬兵、洛基、莫里亚蒂、蛇队、小丑、小丑女
#ooc
#有黑暗向
#后篇 → 不要轻易拾取一只反派2,内含:毒液、海拉、交叉骨、死侍、德拉科


▲ 冬兵

  你不敢相信那个人真的冲你开了枪,子弹从你胸前穿过的时候还有些恍然。
  你救过那个被称作冬日战士的人,并且有过一段不算短暂的相处。
  后来他突然消失了,再见面就是此时的你不小心撞破了他们的犯罪现场。
  你幻想他多少会因为你曾经救过他放过你。
  但他如看待陌生人一样的冰冷眼神让你如堕冰窟。


  你没有死,子弹打在了离你心脏不到二公分的位置,不知道这算幸运还是不幸,胸腔几乎被穿透的感觉让你觉得死可能会更好受。
  醒来时有人正在帮你处理伤口。
  你不知道这是哪里,黑漆漆的环境以及触手可及的泥泞地面让你清楚这里不是医院。
  可能是一间工厂。
  “你救了我吗?”你虚弱地问着帮你包扎伤口的人,期盼从他的回答中获得一星半点你的处境。几个字就废了你好大的力气,随意细微的牵扯都会引来剧烈的疼痛。
  但那人没有说话,冰凉的金属指节从你的皮肤上擦过时,原本被疼痛支配的大脑突然无比清醒起来。
  你瞬间明白那个人是谁。
  一时说不清是恐惧还是愤怒的心情涌了上来。
  “走开!”你喉咙间溢出低低的威胁,侧动肩膀想要逃离他的手。
  冬兵像是没听到一样按着你的肩膀不让你乱动,安静地继续给你缠着伤口。
  你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在他的手从你面前绕过的时候一口咬了上去。
  没有作战服包裹的手臂也只是血肉之躯,你很快就尝到了血腥,他的手却任你咬着,好像胳膊不是他的一样。
  直到一呼一吸都被血腥味填满,他帮你缠完绷带,你终于听到他开了口:“九头蛇——刚刚那些人想要杀了你。”
  差点杀了我的是你。你在心里想。
  “我不想你死。”
  那你还冲我胸口开枪。

  过激运动的后果是伤口重新迸裂开,你能感受到血液津透了绷带。清晰的疼,哪儿都是疼的。
  喉咙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呼不出来咽不下去。你终于得承认一个在你脑海中出现过无数次,却被你一次又一次否认掉的事实——他没想要你死,他冲你开枪是在试图救你。
  口腔里舔舐到的仿佛不是铁锈味,而是什么委屈一样,你松开了口,呜咽声终于在此刻决堤。


  “不疼不疼……”你听到空荡的夜里他无措的安慰孩子一样的声音。

 

 

▲ 洛基

  如果没有救他就好了。

  如果没有救他,这世界末日一样的灾难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你看着纽约上空黑色的虫洞和在城市内肆意破坏的异星生物,脸色惨白。

  骨龙似的机械生物在城市中游荡,他却像是在分享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一样非要你看着你的城市被破坏。

  你看着他站在大厦至高的边缘,墨绿的衣袍被风猎猎吹起。

  你从背后靠近了他,如果他不在的话,这场战争是不是就会停息?

 

  但,你没有碰到他。

 

  “你在做什么,Sweetie?”熟悉而冰凉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

  你这才发现你刚刚差点碰到衣摆的只是一个幻影。

  他看着沉默的你,缓缓勾起了一个笑。幽蓝的法杖指向了你的胸口,随后又移开。像是思考了片刻,法杖的尖端又对向你心脏的位置,在上面轻轻点了点,但他最终什么都没有做。

  他和你一同看着眼前的世界,俯身在你耳边道:  
  “I'll share my world with you, stay with me.”



▲ 莫里亚蒂

  曾经你觉得你人生最帅气的时刻是拿着二十磅重的资料匣砸晕袭击教授的罪犯的脑门儿的时候。
  后来你觉得那是你最倒霉的时刻也说不定。
  你承认你憧憬那位温雅博识的教授,正因如此当看到他被人拿刀划伤的时候你没犹豫的就冲了上去。
  但谁来告诉你,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温儒无害的一个人骨子里却藏着一只恶魔??

  当天晚上你就见识到了地狱,而且这个地狱的舞台是你廉租房的客厅。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半夜上厕所真是个错误,不不不,或许将他带回家帮他疗伤才是你犯的最大的错误。
  你第一次觉得选择深红色的窗帘是那么糟糕的一件事,它混着血液的颜色把黑夜中的犯罪衬得像是在上演屠戮场。
  那位温雅的教授坐在沙发上,脚边倒着两具尸体,他沉静而从容,十指交扣在膝上,让你觉得他不是一个谋杀者,而是一位在审视罪犯的裁定者。

  他发现了看到这一切的你,同时制止了手下打算抓你过去的动作。到了这一步,你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尖叫也不是求饶,而是拿起电话——报警。
  可能将他逗笑了的这个举动是你还能活下来的根本原因,但也是你不幸的始源。

  他放任你将报警电话拨了出去,在警局里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你面前。
  他没杀你,但从那时开始也再没允许你离开。

  你不知道你招惹到的是什么样的人,只知道你的命运像被黏在了奇怪的蛛网上,往哪儿走都由不得你选择了。


  再怎么向他保证都没用,再怎么祈求也无济于事。
  哭是没有用的,Professor有着极好的耐心,他能看着你蹲在地上把嗓子哭哑了,然后问你要不要来杯水。
  打电话报警是没用的,忘了上次他是怎么去苏格兰场一日游的吗。
  写信给大英zf……当然同样也是没用的,你被当成危险分子抓去审问,最后甚至是那个人作为监护人的身份把你带了回来。


  从赛马场到地下酒厅,从皇室舞会到海上赌场。

  他像位国王一样带你游弋于一个你从未想要踏足过的犯罪世界。
  而你……在最初激烈的排斥过后开始逐渐习惯你看到的一切。
  这样不行,你清醒的知道。
  但又能怎么样?赶不走,又逃不掉。


  你总觉得当初的自己蠢得可笑。


  长时间的相处之后,你也弄清楚了这位犯罪大师的习惯,他惯于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计算中,恰如他从不出一丝差错的得天独厚的数学天赋。

  他能准确的推算出送奶工今天几点到你家门口,也能预测出隔壁安里夫人出门穿了什么衣服,甚至曾帮你推测出你物理老师这次模拟考试出了什么样的试题。
  这样的人,那时又哪里会用的到你来救呢。


  他去会见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人的时候,你赌气的赖在车上不肯同他下去。
  他也不甚在意,没有进去会所,站在车门外和对方谈起了生意。
  你盯着满是雾气的车窗发着呆,不知不觉勾出了一个J(ames)。待你反应过来写了什么,又快速地擦掉了它,烦躁地画出了一个大大的M(oriaty)。
  透过被指尖擦出的干净的字母轮廓,你看到对面大楼上好像有白色的光亮一闪而过。
  你以为那是你的错觉,眯起了眼睛仔细去探寻的时候又看到了那团白色的光。
  尽管没经过专业的训练,但跟在莫里亚蒂身后久了也清楚那是来自什么的光。

  你瞬间推开车门,飞速跑向他。
  几乎是挡到他面前的同时,狙击的子弹射穿了你的心脏。
  你张了张嘴,但没能发出声音。可真够省事了,连原本想要呼叫有危险的话都帮你省下了。
  子弹速度很快,你几乎不用品尝那份疼痛。
  但你感受到了生命在流逝。
  你听到了莫兰大叫着掩护,以及枪械交火的声音。

  “You didn't see that coming right?(你一定也没料到这些,对吧)*1”
  这样问着,你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满眼的错愕,那样的神情你记得只有在你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看到过。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脸,你甚至有了点儿隐秘的小骄傲。 


  毕竟即使他能推算出那么多事。

  你的出场和退场,他总没预料到吧。

 

 

▲ 蛇队

  “史蒂夫史蒂夫,外面的通缉令已经少了很多……了。”

  进了屋子你才发现房间中不止一人,客厅里的餐桌旁站着一个灰白发色的中年男人,那人沉稳精明的气质很像一位政客,如果他说他是一名议员你想你一定不会怀疑。
  陌生的客人看到你,皱着眉对一旁的史蒂夫道:“你该再小心点的,我都说了,你不该让人知道你的行踪。”
  “是这孩子救了我。”桌子另一头擦拭着武器的史蒂夫抬起了头:“暴露我身份的是你,通缉令是你下的,我现在的境况拜你所赐,皮尔斯。”
  “我别无选择,”男人耸了耸肩,“我总得想法处理掉忠于弗瑞的那些人。不用担心,事情结束后,你仍旧是美国队长。”
  皮尔斯看向了你,你听着他慨叹道:“Ah,young blood.”

  他转身对史蒂夫说:“这就是组织为什么不愿放弃你的原因,总有人愿意为你付出生命,哪怕你背着背叛的罪名他们也更愿意相信美国队长才是正确的。”
  “我喜欢年轻,真的,年轻意味着无限的可能。可是年轻也总要为他们的无知犯下的错买单。”皮尔斯拿起桌上放着的枪支装上弹夹。
  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在空气中荡漾开,安静的室内荡起的回声让你皮肤上起了一层涔涔的冷汗。

  他将枪放在桌子上,滑到了对面。史蒂夫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拿起了枪。
  “Annie。”他唤了一声,你觉得那不是在叫你的名字,更像是一声叹息。
  “回房间去。”他说。
  你看着男人总是温柔的海蓝色的眼睛,第一次发觉那双眼睛看不到了底,像是染了墨水一样。
  你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尚且对这个世界了解不多的你不明白陌生的客人口中你的错到底错在了哪里。只知道他们说你错了,就是错了。
  但是救了史蒂夫怎么会是错的呢?
  最终你仍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背过身缓缓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砰!”

 

 

  回到房间的那一刻,你听到客厅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和你的关门声交叠在一起。

  你盯着黑漆漆的房门好一会儿,最后很小声地说道:“晚安,史蒂夫。”

   

  客厅里短暂的静谧了一会儿。

  “晚安。”

 

 


▲ 小丑


  深蓝色的海面上燃起了灼灼的火光。


  “后悔吗?”站在你身旁的男人笑得发狂。后悔救了他吗。
  对面越燃越烈的游艇上,还有你在睡梦中没有醒过来的父母。
  你救了这个人,而他却在你们的船上放了一把火。
  你安静地看着黑夜中的火光,唇蠕了蠕,最终没说出一句话。
  “姐姐!”游艇上突然跳下来一个黑色的影子,你的妹妹朝你游了过来:“姐姐!救救我!救救我!”

  你终于有了动作,驱使着僵硬的手脚跑到救生艇边去抓住她向你伸来的手。

  或许你想到了,也或许连你也没想到。

  你的妹妹根本没有想过要你救她。
  她攀住你递过来的手,狠狠将你拖进了冰凉的海水里。
  她在报复你,报复你将家人的性命葬送在海里。
  “Oh,how bored...”落水的那一刻,你听到那个有着似小丑一样惨白的脸的男人乏味的叹气。害了你家人的是他,但你的妹妹却只知道报复你。

  是啊,为什么呢?
  你没有过多挣扎,隔着晃动的海水缓缓对他露出一个微笑,任由身体往下坠落。
  始终注视着你们的男人的笑容却突然凝滞住了,“No!Nonono...”
  “How could you ,hou could you???...”男人发白的小丑面容像是有了裂痕一般,随后更为神经质的笑容和疯狂席卷上他的脸,“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真正想让他们死的人是你啊!!”


  啊。被发现了。

 

  你知道你救的是什么人,从来都知道。

  在新闻上,在报纸上,在黑夜的哥谭里,你都见过那个人。

  他阴戾,他破坏,他喜怒无常,他不守序。

  但又有什么关系?你需要的恰好是这些。

  你装作软弱,装作善良,装作像是很爱你的家人一样,引导着他杀了你一直想除去的、夺去了你一切的继母和她的新欢。

  但你和他不同的是,你不知道如何将报复之后的自己安放。

  你同父异母的妹妹愿意收留你,你就没有犹豫地跟着她去了。

 

  “瞧我差点错失了什么?”他将你从深海里拖了回来,满身海水的抱着在夜风中发抖的你,像是抓到了心爱的玩具:“天堂太无聊了,陪我在地狱里多呆一会儿吧亲爱的。”



▲  小丑女

  你感觉不到痛,但你的后脚跟确实被挑开了。
  她刚刚扎入你血管的一定是麻醉剂。
  可即便如此又怎么样呢,你难道还要因为她让你感觉不到痛的这份恩赐而感谢她吗。

  “Pudding,pudding,pudding...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她手中的小刀沾着血,她刚刚割裂了你的脚筋,现在却表现得像是她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你说过要陪着我的,一直一直,可你怎么能因为那个人而想要离开我?”

  她殷红的唇边是血液与花的气味,她抱着你的脖子在你耳边轻轻道:“你再也走不了啦,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

*1 台词来自复联2中的快银小天使

* 原本这篇想加上叉骨跟绯红的,但是总是写着写着就写长了。。等毒液出来之后再补一版吧,还有海拉女王的


*顺便,其实冬兵那里很想补一句——幸好咬的是右胳膊,咬到左胳膊了还不给牙崩掉。。

评论(79)

热度(10379)

  1. 共56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