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糖

一直走,不要回头

【综x你】不要轻易拾取一只反派

#内含毒液、海拉、死侍、交叉骨、德拉科

#ooc

*前篇:不要轻易拾取一只反派1 , 内含:冬兵、洛基、莫里亚蒂、蛇队、小丑。

#千万不要随便拾取一只反派回家

 

——这世上最苦的东西,大概就是种下的甘甜的种子结出了苦涩的花。



▲ 毒液 

 

 

你的继父因惊/恐而变得扭/曲的面孔永远定格在了最后一秒。

他再也不能动了。 

再不会有无尽的咒/骂和欺/侮,再不会有酗/酒后向你扬起的皮带了。

 

你的母亲满目仓惶地缩在角落望着你。

 

她为什么要那样看着你呢?明明是你解决了总是在欺凌你们的那个人,明明是你让你们可以不必再过那样的日子了。

  

你想要帮她抹去男人的巴掌在她嘴角留下的血迹,想要叫她一声母亲。黑色的共生体在你抬起手的瞬间自觉地隐匿到了你的身/体里。可刚靠近女人就发出了尖锐的叫声:“怪物!怪物啊!滚开!快滚开!!”

 

你觉得有些遗憾,有些可惜。但却不会再因为她的一个眼神就变得畏缩和失落。

 

你摇了摇头,没有留恋地离开这个曾经被你称作家的地方。 

你从阳台上跳了下去,黑色液体在你落到地面的前一秒包裹了你的身体,让你安然地落到地上。

  

“我说什么?女孩儿。怎么后悔救我。你很享受这一切的,对吧。”共生躯干形成一个黑漆漆的脑袋凑到你面前,白色的眼睛空空的,却让你看到了映在里面的自己——你原本在母亲面前露出的那点儿悲伤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抿了抿唇,开始了奔跑。

 

 

在黑夜中的奔跑。

 

 

畅快地,酣淋的。

 

冬夜的凛风刀削一样地从你面颊上刮过,可你却从中感受到几分惬意和自在。

 

你一跃而起,跳上城市中最高的电塔张开了双臂,黑色的共生体缠绕在你的手臂上,被强化过的五感让你仿佛能将这世界的一分一厘都清晰地装在视线中。

 

“女孩,告诉我,那是什么感觉?”Venom在你耳边低语。

 

你的视线在城市中游走,最后锁定两个正在向女性施展/暴/力的男人身上。

 

从此以后再没什么可以让你惧怕的了,你将可以亲自裁定正恶。

 

你甘饴地舔了舔了唇角,喉间的满足像是要溢出来了一样。你从电塔上一跃而下,属于少女的冷甜嗓音和寄生体嘶哑低沉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Power。”

 

 

 

▲ 海拉 

 

 

亚尔夫海姆生命树上最后一抹光灵消失了,这代表着你守护的最后一个的光之精灵的生命也已逝去。 

 

原本蓬勃充满生机的生命树,现在只剩逐渐浮现枯萎迹象的躯干。

 

说来可笑,到现在亚尔夫海姆唯一还活着的只有你这个代表守护生灵的生命女神。

 

你的身后突然传来慵散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你再熟悉不过了——你曾经救过的阿斯加德人,也是将你守护的生命一个个掳走的征伐者,冥界的主人海拉。

 

“还守着这里做什么?这儿还有什么剩下的吗?”死亡女神未着战甲,她黑发散漫地披散在肩头,闲步在你的世界如同在自己的王国漫步。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终于难压抑自己的怒火,“你已经拿走了一切,我这里已经没有什么是你可以索取的了。”

 

你根本不该救她。如果你知道你从冰雪巨人国的底部冒死取来的生命泉水只是会让你换来更空旷的寂寥的话,你从一开始只会放任她的鲜血流淌殆尽。

 

 

死亡女神走至你的面前,低头看着你:

 

 

“但是我最想带走的人还在这儿,我的征伐应该结束吗。”

 

 

▲ 死侍 

 

 

种下一个花,结出一个果的道理你知道。但埋下一堆尸块长出一个活人是怎么个回事?

 

哦!不要用那种看待疯子的眼神看着你!

你没有杀人。你在你的木屋不远外的山丘上捡到的那个人,准确说是他被扔得七零八落的尸/体。

 

你不知道这个一身红色紧身衣的家伙死于仇家报复还是别的什么,但出于同情心理(防止他的尸/体引来更多乌鸦破坏你可怜的萝卜田的同情心理),你捡起了他散落的尸体将他埋葬了他。

 

 

可隔天你再来到你的萝卜田,竟然看到萝卜中间长出了一颗红色的脑袋!

 

 

那颗红色的脑袋还悠闲的冲你打着招呼:“嗨,小妞,你埋尸的技术可真不怎么样,帮人帮到底,你将我挖出来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上帝作证,他该庆幸你那天提的是萝卜篮而不是锄头。

 

“哥真不敢想象世上还有过着这样原始生活的人,你在这个农场里长大的吗。你的父母呢?他们不在了?——噢我很抱歉。但我得说他们不该把你丢在这个报警都等不到警/察的地方,跟哥出去吧,你有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那虽然是个糟糕的地方,但可真是有趣极了。”

  

你小口啜着蜂蜜水,盘算着等他伤好后就将这个话痨的男人赶走。

 

你也忘记了你的父母出于什么原因离开了城市的生活,你从小在这个偏僻的郊外长大,没有和多少外来的人打过交道。你一直记得父母告诉你的不要轻易相信一个人,但你觉得这个叫韦德的人虽然看上去和好人搭不上边,却不是个坏人。


你也不得不说,男人口中有着不夜灯火的城市和形形色色人群的世界让你有些向往。

 

韦德的伤好后被你赶了出去,没过两天又带了一身新的伤回来。

 

虽然你从未过问过男人的秘密,但根据你对他的观察,这个人有着超强的回复能力,但你总也抵不过他趴在你木屋前的哀嚎。

 

他养好伤后跑出去,没过两天又带着新伤回来简直成了一个死循环。 

 

日子虽然聒噪,但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乏味和孤寂了。

 

 

你花了很大勇气决定等韦德再来的时候告诉他你想要和他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你收拾好了行李,当你听到敲门声,满心欢喜去开门的时候,迎来的却是陌生的面孔带来的复仇的子弹。

 

 

“哥错了,哥不该想要带你去外面的世界,哥就应该和你一起留在这里种种花养养草,萝卜……对,种很多萝卜,还有南瓜和茄子,你最爱吃的蔬菜……哥错了,哥不该乱跑……”韦德抱着躺在血泊中的你,唇角一直在颤抖。

 

地板上满是鲜血,你的,还有追踪韦德来的复仇的男人的。

 

你看着流了满地的鲜血,心中暗暗好笑如果受伤的角色倒掉你一定会抱怨他的血弄脏了地板。

 

可是你已经没力气去安慰眼眶中的液体都在颤抖的男人了。

 

 

母亲说,不要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

  

但你却觉得,韦德虽然从没正经过却不是一个坏人。

 

 

只是他永远不会死,你们永远没法一起去哪一个世界了。

 

 

 

▲ 交叉骨 

 

 

“放开我!”寂静的走廊上传来你尖锐的叫声。


将你抗在肩上的男人充耳不闻,结实的胳膊束缚着你胡乱挣扎的双/腿。


“我救过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正因为我知道知恩图报,你才能好好地站在这儿。相信我,这是为了你好。”男人一手端着枪一手扛着你散漫地回答道。 

 

见鬼的知恩图报!把你抓回变种人的实验室也是为了你好??!!

 

你如果知道他是当初把你关进实验室的九头蛇的组织的一员,不仅不会救他还会补上两刀! 

 

神盾局安置的保护你的特工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听到你的求救,你被他抗出了安全屋扔进了在楼顶待命的直升机里。

  

像是上帝听到了你的祈祷,直升机还没来得及起飞神盾局的救援就到了。

 

你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朗姆洛他们吃力地应对着突如其来的攻击。

 

 

但你忘了,你的处境也算不上安全。

 

 

混乱中一发微型炸弹射进了转动的螺旋桨里,你瞬间被甩出了楼顶。

 

你惊惧地以为你要独自面对死亡,意料之外的混着血液的宽大手掌在你即将下坠的瞬间抓住了你。

 

 

可男人抓住的断裂的栏杆根本没法承受两个人的重量。

 

 

“嘿!听着。你没必要相信我,但也不要轻易把信任交付给别人。Shield不是安全的地方,能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但我向你保证,不管在哪里,我都会最大程度地保证你的安全。”

 

 

他这样说着,在支撑物断裂的那一刻,在明知道你身为变种人的能力是不死的情况下,将你按进了怀里。

 

 

 

▲ 德拉科 

 

 

蜂蜜牛奶?  

没兴趣。  

甘果甜酒?

没兴趣。 

 

你将刚调好的热可可递到那位少爷面前,浅金发色的少年只是看了一眼又恹恹地别过头去。

 

天呐,你可真是捡了个麻烦回家。

 

你在尖叫棚屋不远外的树林里发现的这个少年。  

满身是血的少年。 

那时他倒在雪地里,身下一点点蔓延的鲜红血液如同在雪地里缓缓绽开的罂/粟,看得你触目惊心。

 

你没有多想地将他带回了你霍格莫德的小店。

 

醒来的少年对你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不要将他的行踪说出去。

你不知道一个霍格沃茨的学生为什么会在野外受了那么重的伤。可想起他在雪地里无助颤抖的肩膀,最终答应了他可以在这里直到伤势痊愈。巫师界这两年总是不怎么太平。

 

少年一点也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他霸占了你的火炉、你的屋子,却不曾对你温和过。他的脸上一直带着郁色,像是这难以化开的凛冬。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他那么上心,也不清楚他身上有什么秘密,但你觉得这个少年应该享有所有的无拘和快乐。

 


在你将刚烤好的小饼干端给他的时候,德拉科总算对你做的东西有点儿反应了。

 

他一脸鄙夷地看着你烤焦的小饼干:“你做的甜点真是糟糕透了。”

 

你没因为他的无礼生气,头一次烤的小饼干如果好吃的话,你的牛奶店就可以改行甜点店了。 

 

你没想到这个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竟然懂得怎样做饼干。他拿过你手中的模具耐心和你说你做的大小和你的烤箱不成比例。 

  

炉火的火光照在他柔软的头发上,流溢着暖金的颜色。霍格莫德一到冬天总在下雪,仿佛被冰雪封藏了一样,而唯有看到他让你想起了冬日的暖阳。

  

从那日起你们的相处模式有了点变化,他总算不再那么沉闷了,也多少恢复了些属于少年的鲜活。

 

你头一次觉得冬天再长一点也好,仿佛只要冰雪不会融化他就不会离开一样。

 


暴雪将至的那个晚上,你提前关了店门,将所有门窗都封闭好。

 

德拉科坐在炉火边拿着黑瓷的牛奶杯搅拌着什么,当你走过去的时候他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安。

  

“给,给你喝的。”他结结巴巴地将手中的杯子递给你,“睡前牛奶。”

 

你有些惊讶,尽管你们最近相处得还算不错,但你没想到一向对你的饮品不看好的他竟会亲自给你调制牛奶。

 

客厅里传来一阵细微的风声。


奇怪,你明明记得将所有门窗都关好了。 

 

少年腾地站了起来,挡住你想要往外看的视线,有些局促地说:“快点喝掉它。” 

 

直到看着你听话地喝下一口后德拉科才像放下心来一样,“我去看看是不是哪里的窗户没关好,你快些喝完去睡觉。”

 

显然养尊处优的少年不知道蜂蜜不能用这么烫的牛奶冲,被烫到舌头的你在他转身的那个瞬间将蜂蜜牛奶吐到了巫师袍上。

 

你吐了吐舌头,轻轻摇晃着陶瓷杯,期待它快点凉下来,让你能在少爷回来之前喝完它——不然他又生气了怎么办。

 

客厅里突然传来一个不属于这座房子的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你警惕地拿出魔杖,却听到德拉科在和那个男人交谈。

 

你没有发出声音地挪到了没有关紧的门缝旁。

 

“Draco。”和德拉科有着相似声线,却又更成熟稳重的男人的声音说道,“已经太久了,你的伤势怎么样了,黑魔王交给你的任务不能再放置下去了。”

 

“我知道!父亲。我原本一早就可以完成任务的,如果不是波特和他那该死的朋友……”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期待或者厚望,但他却说:“不要让那位大人失望。”

 

“我明天就会回去学校,我会按预期那样完成任务的,父亲。”

 

德拉科的父亲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考虑着什么:“至于你在信中提到过的那个救过你的巫师,你应该清楚我们的事情不能被别的人知道……”

 

“她不会说出去的。”德拉科语气平静地说。

 

“你对她用过遗忘咒了?”男人问道。

 

“不,我没有。”德拉科的声音那一刻淡漠得仿佛不像这个年龄的孩子,在父亲的质问到来前说道:“我杀了她。她永远都没有开口的机会了。”

 

德拉科的父亲显然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他顿了一下才开口:“这样很好,不会有人妨碍我们的计划,食死徒也会看到你的决心了。”

 

木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道缝,刺骨的风雪盈满了原本温暖的小屋。

 

移形换影的魔法过后,屋内又回复了一片平静。

 

腿脚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而变得僵硬麻木,蜂蜜牛奶也不不知不觉已经凉了下来。

 

你不知道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听完他们的谈话的,原来所有的温暖和平和都是你自以为是的假象。

  

你想要去尝一尝黑色的瓷杯里头是不是致死的冰凉,但是太苦了,唇齿间余留下的都是化不开的苦涩味道,你根本没有勇气去拿起杯子。

到头来你还是不喜欢冬天。

 

你踉跄着站起了身,拨翻了桌子上的油灯。

 

 

一年后,当经历了一场浩劫的巫师界已经恢复了平静。德拉科带着从母亲那儿学来的小甜点回到霍格莫德的两只小熊想为当年不辞而别道歉的时候,看到的只剩一片大火燃过的废墟。

 

 

——那家牛奶店的老板娘?暴雪前的晚上她家店铺着了火,没人逃出来。

 

 

*关于北欧神话部分没有特别考究,可能有错误。

*关于毒液,毒液原设定上的性格就是会受宿主性格的影响的。

*叉叔实在太帅了!以后都要带叉叔玩!

*第二版的不要拾取反派总算肝出来了,终于补上了毒液跟叉骨。本来计划是要写绯红的,但是yys连着fgo的肝,肝已经不在了,实在肝不出来了。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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